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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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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难从兜里掏出了几个证件,当着靳钱乐的面,一个一个的翻看,最后,把常河玉子帮他办的那个证件在靳钱乐面前晃了一下。其实,靳钱乐说是要看证件,可眼前的这些证件都是日文,他一个字都不认识,看啥呀。从听到人家讲石川谢罪,再到看到眼前这一堆本子,靳钱乐就已经心服口服了。就拿谢罪这件事说,有几个人知道哇?他还是听人家金超然喝醉了,无意之中露出了这么几句话口,就连他的顶头上司,大鼻子付殿虎都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就又忙解释说:“你担的责任比我大得多,我这么做,请你多担待。”
  这个时候,酒菜上来了。靳钱乐端起酒杯说:“刚才的事,你得原谅我对你的冒犯,我这儿担点责任也不容易,稍有疏忽,就兴摊上事丢脑袋,咱感情不差,来,请让我先敬你一杯。”远难端起酒杯回应说:“感情差不差,杯中酒说话,没二话,干了。”俗话说,赌是越赌越远,酒是越喝越近。第一杯酒下去后,接下来两人就你敬我,我敬你,一连喝了二六一十二杯。说是杯,实际上就是酒盅。在当时,这十二盅小烧,那可是标准的六十三度,一口下去,热辣辣的能从嘴里一溜的热到肚子里,然后那热流就会快速的涌遍全身。酒喝到这功夫,远难说:“我的酒量比不得你,陪不了你了,这样吧,我喝一杯,你喝三杯,来。”靳钱乐按住远难的手说:“那可不行,你是贵客。”远难说:“你可别想邪喽,你也只喝一杯,那两杯,是我敬石川大佐的,请你代喝,你代不代?”这句话可说得不一般,靳钱乐听到这句话,哪还敢说个不字,只得连声说:“这酒,这酒那我得代。”远难夸奖道:“好,讲义气,真够哥儿们,敬佛送西天,敬酒喝三圈。我敬石川大佐三圈。”说是三圈,实际上靳钱乐得喝多少?一圈三盅,这三圈九盅酒下肚,加上原先喝的十二盅,加起来是二十一盅。三盅一两,靳钱乐已经喝下去七两了。喝下七两六十三度的小烧,靳钱乐可不是刚才的模样了,他脸热手热浑身热,气粗眼儿直舌头短。远难又端起酒杯,靳钱乐忙伸手按住了,嗑嗑叭叭的说:“可别再敬了,酒多会误事的。”远难放下酒杯说:“你这个人,有节制,是能成大事的人。成不了,只能是上司对你不公。”靳钱乐说:“有你这句话,知我者,兄弟也。”接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咱不说这个了,冲你这句话,我再敬你一个,我还喝三个,你喝一个,给个面子,来。”远难喝下去后,看靳钱乐又喝下去三盅酒后问道:“你们整天在城里窝着,下边有事知道吗?”靳钱乐放下酒杯回答说:“知道,各屯都有保长,保长就是眼线。昨天,五合屯的保长,捎信说他们那新近发现了生人,还不在少数呢,买粮买米的,不知道是啥路数。我们队长向石川大佐报告了,我们北队和皇军一个小队,后天下午赶到瓦盆峪吃晚饭,大后天起早就过去,查。”远难故作不信的问:“这连个准头都没有的一点小事,你们石川大佐能这么重视吗?再说了,能有这事吗?谁还敢哪,瞎说吧。”靳钱乐说:“信不信,也得去看,最近可不消停,石川大佐也怕出事。”说到这,靳钱乐又端起酒杯说:“咱俩这感情,有件事我得求你。”远难端起酒杯问:“什么事,尽管说,能办的,不会含糊。”靳钱乐见没说啥事呢,人家就满口答应了,很感动的说:“你真仗义,我求你,没别的事,你可别在上面,说我们石川大佐的坏话呀。”远难接住话头答应他说:“石川在宜凌当个顶门杠做事,也不易,都知道。我做事有我的原则,不会轻易瞎说的。话说回来,石川大佐有你这样的下属,好。你求我的事,我可是答应了,可石川大佐还没敬我酒呢。”靳钱乐一听,忙点头说:“对对对,我给忘了,我代石川大佐回敬你三圈,行吧?”“好,咱再喝三圈。”这三圈下去,就又是三两高度小烧酒下肚了。一会的功夫,靳钱乐就支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着了。远难见靳钱乐不吱声了,从他的兜里掏出钱,结了帐,又要了一壶茶,喝了一会后,起身出去尿尿回来时,就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很熟很像,正向凌烟阁走来,仔细一看,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