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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会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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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挽歌当晚便高烧不退,黄金白银急的满头大汗,倒不是怕国公爷对她们说过的那句话,这世道本来就是这样的,主子要是早亡了,贴身的下人是万万活不成的。
  黄金白银是三四岁时被买进国公府,国公夫人亲自挑选给纪挽歌的,虽然两个人只见过国公夫人那么一次,但是在两个丫头心里,国公夫人比之九天仙女也是不差什么的。
  这些年,黄金白银陪着纪挽歌一步步走来,一天天长大,在逆境中建立的主仆感情岂是那些刁蛮贵族小姐与下人之间的感情可比的。
  黄金眼泪吧哒吧哒的掉,手中的帕子不停的给纪挽歌擦着汗。
  “这可怎么好?在这么烧下去,就是能保住命,人怕是也要烧傻了的。”黄金急道。
  白银也是围着挽院不大的卧室转圈圈,终于下定决心的说:“要不你守着小姐,我出去给小姐请个医女。”
  下午纪挽歌被黄金背回来,魏姨娘也是打发了郎中过来的,可是小姐是个未出阁的小姐,加之受了那样子的伤,郎中也是个势力的,一看挽院破败的样子,简单的诊治了一下,开了药方子就走了。
  哪有这样不负责任的郎中。
  就别提药了,白银去求药,府中的管事妈妈随意的配了些药渣也就算是了事。
  这样的境遇,这些年她们都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纪挽歌现在的情况这般不好,要是再不拿来药,怕连今晚都熬不过。
  黄金恨的咬牙,“国公爷怎能如此狠心,小姐再怎么也是他的骨肉啊。”
  要是平时,白银一定挡着不让白银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这话要是被魏姨娘的人知道了,还不一定能生出多大的风浪呢,但是现在看看纪挽歌奄奄一息的样子,白银只能叹息一声。
  国公爷,确实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白银想起自己小时候见到过的风姿绝世的国公夫人,更是叹息。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国公夫人那般的人物,便是十个魏姨娘加起来也抵不过国公夫人一根手指头的。
  “你快去啊。”黄金哭着说。
  虽然现在已经入夜,白银一个女子独自出门不好,但事出紧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白银唉了一声,转身大步跑了出去,不过很快白银又跑了回来,黄金看到她又回来,气道:“是不是忘了拿银子,你怎么回事啊?”
  白银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黄金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一定的出了事,放下手里的已经被纪挽歌额头的温度弄热了的帕子,走了过去。
  “怎么了?”
  白银小小声的说:“他来了。”
  黄金念了声佛,这可真是太好了。两个丫头对视一眼,相携走出了内室,去外面守着。
  纪挽歌只觉得热,像是身处火海当中,那种灼人的热度,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撕裂一般的疼着。
  “张嘴。”温醇的男声。
  即便是在意识不清晰的时候,纪挽歌也还是笑着张开了口。
  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几乎都能听到甘霖浇在干枯的大地上那种吱喇声。
  然后就是身体,纪挽歌意识渐渐回来,知道这是在给她上药,喃喃的叫:“师父?”
  “恩。”
  一下子就安下心来,纪挽歌沉沉的叹了口气。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男人,扯着嘴角想对他笑笑,高烧多时,她的嘴已经干涩起皮,这一笑,撕开了口子,孱孱的渗出血来。
  “为何不听话?”即便是责备的语句,但是听起来却没有半分杀伤力。
  纪挽歌只是摇摇头,该怎么告诉师父,她不运功护体,也不过是想看看,那个勋国公还值不值得她叫一声爹爹,结果令人失望,那个男人,根本不知道她与她母亲的多年隐忍。
  今日之痛,也不过是让她彻底放弃心中那点对勋国公这个父亲的奢望。
  她不说,男人就没有再问。
  “以后再不可如此鲁莽?可知?”师父带着老茧的手摸摸纪挽歌的额头。
  一点都不舒服,甚至那老茧还微微刺痛了纪挽歌娇嫩的肌肤,但是纪挽歌依旧红了眼眶。
  与师父的相识是一场意外,那时候不满八岁的纪挽歌被魏姨娘安排住进挽院。正值隆冬,没有炭火,没有地龙,纪挽歌跟白银黄金冷的直打颤。也就在那样的寒夜了,师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