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诡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焦十一回想着常昊与自己的对话，对白实在是有够无厘头，试问有哪家公司刚来就让员工负债累累不说。
一上来不是问你之前做过什么，预期的薪资待遇，哪怕交代一下主要业务让小白萌新心里有个大概也可以呀，然而并没有。
“一事无成很骄傲吗？真是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个词儿到底跟还好能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焦十一的思绪像是风筝一般飘向窗外，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打算从软椅上离开，可就在屁股马上要离开椅面的刹那，又被雷神老板的话硬生生的拉回到了原位。
“这样吧，我先给你讲讲我们的薪资待遇！“
雷神哥轻咳了一声，轻描淡写的道：“实习期月薪五千，为期三个月，转正之后一万加，每月四天休假，年底半个月年假。五险一金就没有了，估计你们也用不上，如果感觉可以，晚些时候我会用特别的方式传达给你！“
常昊的普通话存在着很大的瑕疵，嗓音也略显沙哑，但焦十一敢肯定的是，这绝对是他本年度听到最美妙的声音，没有之一。
不管从事什么业务，焦十一的内心都沸腾了，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吧。
实习生就月薪五千？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虽然有些糊涂，强行入职也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曾几何时，他都在心中憧憬，这要是工作之后一个月挣他个万八千的，他一定要去家楼下的面馆点上它八碗金针肥牛面，吃两碗扔六碗，也体验一把有钱人的奢华生活。
焦十一很兴奋，竟然主动问起了工作时间：“工作时间是早九晚五吗？”
“随便你，我的公司没有固定的时间限制，需要你们的时候只要第一时间到位就好！”
常昊身子向后一倾，双脚搭在办公桌角上，悠哉的说道：“而且到目前为止，你好像还没被录用吧？”
焦十一：“……”
……
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楚珊珊的电话。
“喂，娇姐！”
电话那头传来了楚珊珊这丫头有些搞怪的声音：“怎么样，面试通过了吗？”
“说让我回去等消息！”焦十一欲言又止，那头娇姐抢先开眼道，“正好，今晚鬼节还没过，你来我这里，我有些东西要交代给你！”
焦十一有些犹豫，一想到那张清单，便讷讷的问：“那个，这一次，是免费的吧？”
“嗯？”电话另一端传来了楚珊珊诧异的声音，不多时，就听这妹子狠狠的骂了一句“流氓！”后，便挂断了电话。
焦十一一头雾水，旁边一位环卫大爷拿着扫把，强忍着笑意，语重心长的道：“小伙子，感情能代替政策吗？跟人家再熟，也得给钱是吧？”
焦十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歧义。
夜晚悄然而至，荒山的道路两旁不时便传来一阵红火的烟气，不需要说就知道，那是偷偷过来祭奠先人的。
与昨晚相比，焦十一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恐惧，即便是和楚珊珊独处，也没有了之前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