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苋小说 > 科幻灵异 > 阴间商人

第一千四一五章 铁索囚尸

推荐阅读: 穿越北宋之水浒英雄跟我走官妖夫荣妻贵凡人崛起之斩仙霍格沃茨之1938年开始纵天神帝孙小天许彩儿迷糊小萌妻四号玩家神级捉鬼系统护国神帅大国良匠小财主超品相师穿越到异世界成为大贤者最强帝师重生之大国工匠我,腕豪,海军大将王爷总是要强娶上门金龟婿万界登陆首席校草:大神哥哥,强推倒!快穿之精品铺子最牛帝皇系统美人迟墓我真的不想做皇帝啊我的妈咪是公主大佬宇智波荣光你好,我来自上个文明我真的是幕后黑手这个煮夫你惹不起万族之劫之幕后大佬在仙尊梦里睡懒觉回到明末建工业三国:开局闪电五连鞭,吊打督邮无敌狂兵我的世界之开局继承地狱堡垒究极超脑甜蜜来袭,专宠伪装小萝莉!贺府小夫人养成攻略修真之极剑道赦令符出狱后我闪婚冰山女总裁重生之我在韩国当财阀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重生后我被摄政王逼着养崽腹黑老公,别撩我!流浪的恶龙虚拟神格踏破圣路鸿蒙太玄经三国之星际争霸六零军夫有仙妻赤月临空我的魔兽不对劲诸天穿梭客不会真有人不知道我是风水师吧异界精英领主快穿病娇:我的恶魔宿主遵命,女鬼大人开局救下隔壁俏寡妇邪神降临灵魂当铺火影之忍宗王者荣耀之懿神全系魔法野有鹿网游之一刀夺命极道剑尊官妖毒妻难逃:仙尊,太强势!美女总裁的龙血保镖快穿之我宠反派的108式宠你倾尽所有长生壶中仙我重生又热血啊恶魔宠上瘾:小可爱,微微甜农家小调大唐龙牙公子难缠,纨绔九小姐超维噩梦玩家梦中打卡十年,如今已成帝叶秋清漪我开局冒犯了女帝指挥官帝国军少,恋爱中将军装嫩:拐个媳妇儿来古代蛮荒的足迹上江首富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快穿之男配的假外挂童话后遗症逍遥兵王我真的能开地图炮征天伐仙破苍穹我是电影王者黑龙山府末世拯救系统炮灰快穿:夫君,请接驾太上章Hello,海军大人天才仙师:至尊大小姐我家鱼塘成了仙界排污口我在玄幻世界冒充天机神算为啥我每次穿越都是反派恋爱才不会倒霉杨林张婷末世掠夺者都市:开局街边虚假信息都成真了伏羲美人与马奴我家青梅有点甜吻安!程先生[综武侠]每一世都是丫鬟命一仙无寻我苏天,以理服人吃货萌猫:太子殿下求放过李长青洪荒之我徒弟都是圣人黑科技成就系统
那东西越来越近,我们三人也都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好像是船!”站在最前方的t恤男突然说道。
  
  我和凤大师定睛一看,果真如此,河面上远远的飘过来一艘船。
  
  只见那艘船遍体乌黑,两头稍尖,正顺着水流缓缓而下,只不过有些年头了,在波浪的拍打下,不时的发出嘎嘎声响来。
  
  又离得近了些,我们这才彻底看得清,船上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t恤男紧走两步,靠近岸边,用八面汉剑把小船拨了过来。
  
  船头上拴着一条黑绳子,想来是栓桩用的。只是现在只剩了半截,从断口处上痕迹来看,应该是刚断不久,而且绝对不是因为绳子老化,而是人为的。
  
  “这倒怪了!”t恤男暗自思索了下道:“按照刚才的推算,船应该是冬老他们驾走的,即便上了岸,暂时用不上,也应该先拴好,以便回来的时候再用,怎么会弄断了绳索放回来?”
  
  “也可能不是他们弄断的。”凤大师捋了捋火红色的胡须:“很可能是那个灰袍老头,或者……魔冢里边还藏着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怪物。”
  
  “先不管那么多了。”t恤男说道:“只要还没拿回黄昏之剑,我们就得一直追下去,无论是与他们碰面还是遇到怪物都是迟早难免的事,既然有船了,那我们改就走水路吧!建造者留下船来,必有道理。”
  
  说完,他摆正船头,示意我和凤大师先上去。
  
  我们俩刚在船上坐好,t恤男猛地一推,小船又回到了河心。
  
  水流的方向,正与我们逆道而行,我和t恤男赶紧挥起手中的刀剑,暂时充当船桨,奋力划行。
  
  河水的速度并不快,几乎没有什么阻力,在我们俩大力挥划之下,小船行进的极快。
  
  划动了二十几分钟之后,原本清亮透明的河水阴沉了起来,河水越来越深,河道也越来越窄。
  
  紧接着,钻过了一道黑乎乎的洞口之后,河道两边全都变成了高耸如切的石壁,只剩眼前的水路可走。
  
  幸好我们刚才选择了乘船,若是继续走在岸边的话,恐怕现在就得下水了。
  
  水流越来越急,我和t恤男丝毫不敢松懈。
  
  嘎吱吱……
  
  突然之间,船舷两侧发出一阵吱吱声响,好像被什么东西剐了一下。
  
  “水里好像有东西!”凤大师赶忙折扇一挥唤出一颗小火球来。
  
  我借着火光一看,却是两具尸体。
  
  这两具尸体极为高大,应该有两米上下,看样子早已死去多年,身上的皮肉都已干瘪,只剩下骨架。可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没腐烂,是一身大红色的长袍,样式也很古怪,很像是来自于西方的天主教廷。
  
  尸骨被河水冲卷着向下流去,剐在船舷上发出一阵极为刺耳的吱吱声。
  
  “向左划!”坐在船头的t恤男突声叫道。
  
  我赶忙挥起双刀,在船舷右侧奋力拨动着,小船刚一错开,一大片白乎乎的东西就从水面上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