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冥被她抓住胳膊，本能地想要抽回，却没想到被她抓得更加紧。
夜无冥只能坐下。
灵界看着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无风，咱们成亲好吗？”
夜无冥：“…………”她不是说她是他的妻子吗?还说是帝后。
怎么，他们之间没有成亲吗？
夜无冥在心里这么想到。
灵界知道他会怀疑，也怕他看到她眼里的慌张和紧张。
所以她闭上了眼睛。
这样他就看不到她眼睛里的慌张了。
她又说道：“我和你之间还没成亲，那是因为你说要斩除那妖孽才和我成亲，想要给我一个最好的婚礼。”
夜无冥此刻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
就算灵界说这个，他也记不得了。
“是真的？”只是这一次，他下意识地问出口。
这是真的吗？
他和她之间真的是这种关系。
“你不相信我？”灵界问道。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也算是肯定。
只是这样的肯定是谁都无法理解的。
他也无法确定这些事情。
“没有。”夜无冥回答道。
“既然没有，那么我们就成亲吧，还是不想娶我？”这时，灵界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夜无冥。
夜无冥看着她眼底的火花，还有那期待。
他无法说出什么。
或许她真都没有说谎。
“不是。”夜无冥开口。
“那你要娶我对吗？无风还是你不开始嫌弃我这张脸了，我这张脸是为了你才毁去的啊，是被灰河那河水反而腐蚀的，就是因为那血婴的事情。”
灵界说到这里，开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