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一拍手，说：“这就对了，娶回家的才叫媳妇，对不对？”
“嗯？”李远钊若有所思：“姐的意思是……？”
“陈虎子是不是有个姐姐？”
“是啊，年前嫁到镇上去了。”李远钊说。
“他以前是不是和他姐睡？”羡鱼继续问。
李远钊想了想，说：“他家以前没有盖大房子的时候，家里小，姐弟几个都睡在一个大通铺上。”
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不可能一个孩子一间屋子。
条件好点儿的，姐妹几个能住一个屋，哥儿几个能住一个屋。
条件不好的，基本上都是住一个屋里，儿女们大了才会分开。
眼看着李远钊慢慢的上道了，羡鱼继续道：“你看，在家里养大的叫姐姐，长大后是要出嫁的，十五岁以后，从外面带回家的才是媳妇，明白吗？”
李远钊似懂非懂，片刻后，又道：“姐的意思是，你不是我媳妇，你是我姐，以后要出嫁的？”
呃……
“这个嘛……姐不出嫁，但姐不是你媳妇。”
“可是你跟我睡在一起。”
“陈虎子还和他姐，他妹，睡一起过呢。咱爹，还有二叔小的时候还跟姑姑睡一起过呢。小时候在一块睡的不算，要长大了，十五岁之后还睡一块儿的才算。”
“但是！”李远钊觉得自己说不过羡鱼，觉得她说得也有些道理，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但到底是那样的，他又说不上来。
急得他团团转，好半天才道：“但是他们都说你是我媳妇，不信明天去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