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臣的话还没说完，苏珑月闻言一震，想到苏恩有可能会被周奕臣抢走，顾不得乔惜然还在身边，苏珑月急忙反驳道，“不是！苏恩就是我跟陆牧琛的孩子！陆牧琛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话音刚落，整个气氛瞬间变得僵硬，像是空气都凝固起来。
乔惜然再次亲耳从当事人口中听到这个确切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最初的平静。
虽然身体一直在隐隐颤抖，但此时此刻，她的心不喜不悲，也没有什么该有的愤怒和质问。
乔惜然看向苏珑月，只见她也正看向她，眼底的迫切让她觉得迷茫。
“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恩完全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听见这话单纯地问，“干爸真的是我的亲生爸爸吗？”
苏珑月闻言，看向面前站着的周奕臣，他眼底的痛心和失落刺痛了她的心，像是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当着乔惜然的面确切的给出答案，他的表情变得绝望。
苏珑月面对苏恩的这个问题，已经是骑虎难下，她只能含泪地点头，哽咽地应着，“是。”
苏恩的表情突然也变得难过起来，“那为什么干爸不当我的爸爸，却要当我的干爸？是因为干爸不爱妈妈了，所以也不想要我了吗？”
这个问题，很揪心。
苏恩的一字一句虽然是问陆牧琛的，但苏珑月的视线却不由得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当初正是因为他无情的伤害，让她彻底死心，她才会下定决心离开他。
苏珑月知道接下来的回答很残忍，但她却必须这样回答苏恩，因为事已至此，她必须把戏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