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鲲十指交叉置于桌面，“各项内容没什么问题，对于资料里提供的数据，我有一点疑惑，这些数据是委托哪个机构做的？结果是否派专人核实？数据的真实性，将直接影响我们对项目的判断。”
周羽莱说：“余总放心，数据我们是委托实证大数据公司做的，全程有专人负责比对。”
周羽莱的秘书说：“余总，其实这些数据都是我们周副董跟实证对接的，您可以相信她。”
余鲲眉间微动，“辛苦了。”
周羽莱说：“其实还好，真正辛苦的是实证的人。”
余鲲拨下索引，“这些也是你标记的？”
周羽莱说：“上学时养成的习惯，改不了。”
余鲲说：“很好的习惯，标注完很方便阅读查找。”
“余总谬赞了。”
余鲲面上风波不动，心里还是很认可周羽莱不争不抢的个性，人一也聪明有想法，是个优质的合作伙伴。
他说：“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周羽莱微笑，“我也是。”
她站起来，伸出手，“预祝我们有个愉快的合作。”
余鲲垂眸扫过停在半空的手，虚握下说：“一定会的。”
周羽莱说：“既然余总都满意，合同我们可以走内部流程了吗？”
余鲲：“可以。”
“好，我回去尽快准备，不耽误余总忙了。”
秘书：“再见，余总。”
余鲲送周羽莱到电梯口，按电梯按钮时周羽莱发现余鲲无名指上的戒指。
“……”
瞳仁微怔几秒，但很快恢复淡定。
“请回，余总。”
余鲲说：“慢走。”
电梯门将阖上时，透过缝隙传来秘书的催促，“周副董一会送你回去休息吧，为了赶汇泰诚的文件，昨晚你一夜没睡，现在眼圈还黑着呢。”
周羽莱哪有心思睡觉，烦躁的很，“不用，回公司。”
宋泽成对余鲲说：“周副董太拼了。”
余鲲却习以为常，“想在这个圈子里站住脚，你就得拼！不拼的都被淘汰了。”
走出汇泰诚，周羽莱脸色阴沉沉的，秘书看出她不高兴，试探着问：
“周副董，刚才我没露出什么纰漏吧？”
周羽莱皱着眉，“不是你的问题。”
“……”那是谁的？
周羽莱回头望眼高楼之上的落地窗，说：“余鲲的左手上戴了戒指，你去查下什么情况。”
秘书还真没留意到，“我立刻查。”
回公司的路上，周羽莱给盛夏打去电话。
周羽莱：“忙吗？”
“我姐妹儿找我，忙也得把手头的事撂下听你说。”盛夏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周羽莱说：“找你美容院里熟悉余鲲的客人再打听下，问他结婚没。】
还以为是什么事。
盛夏说：“上次不是打听过了吗，没结婚。怎么？你听到什么消息了？”
周羽莱：“我刚去汇泰诚给余鲲送文件，看到他手上带了戒指。”
盛夏觉得男人戴戒指也没什么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