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自然清楚。
他已经能明确感受到江深与江辰月的区别，在江深刚开始说的时候，他是不信，其实内心却隐隐期待。
毕竟江深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能让他拼命汲取到温暖的火苗。
他一次次冷漠待之，就是想要知道到底她是不是真的变了。
一次次的相处，他慢慢越发相信。
如今他已经相信了江深，而且他偏执地想要抓住江深，这个好不容易能汲取到的温暖。
“我相信和不相信，有什么分别吗？”
沈昭反问，他倒是想要知道为什么江深会和自己说这事，不怕他把她已经不是江辰月的事情去大做文章吗？
毕竟江深这事情，以妖魔邪祟缠身处置都不为过。
要是煽风点火，添油加醋，这北辰国可是会有什么的动乱。
江深凝眸，唇角微勾，上挑的眼尾携上笑意。
“我想要你相信，因为我想要你知道，我不是曾经的江辰月，我也不想与自己以他人的身份与你相处。”
这个时候说喜欢还是为时过早。
因为现在这黑化值的情况，他要是说了喜欢，非常有可能被沈昭顺杆子往上爬，借此要是让他去做些什么，要是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好说。
要是涉及到纲常伦理啥的，他不做，免不了被扣上什么不够喜欢。
江深也是相信沈昭不会这么阴暗地想，但是黑化值实在是太高了，他人的三言两语就非常有可能撬动沈昭要爆发的点。
到时候沈昭可能没觉得什么，被别人三言两语煽动一下，那亏大发的人可是他。